梧色(106)

一阵皮带脱扣的声音,说时迟那时快,凌岐山大喝一声:谁在那里!便飞身越入糙丛。

两个流氓闻声早已跑得无影无踪。凌岐山到大树后面一看,地上躺的果然是徐友芬,此时的她再无平时的灵动,她裙摆上掀至腰,两条**LUO露空气当中,底裤上落着斑驳的树影看不清颜色。

凌岐山□一紧,他勉强压住心中的YU火,弯腰将裙子重新盖在她腿上,随后抱起她一路走到公园门口,所幸的是由于戒严的因素,马路上一到九点就人影寂寂。

凌岐山单手打开车门,将徐友芬小心的放在副驾驶位上,之后绕过车头,进了驾驶室。

这辆苏醒爷爷的标有警字样的红旗一路没有碰到任何麻烦,凌岐山本打算将她送回徐家,可路走到一半,徐友芬的状态就不对,她开始不安,手不断的在身上揉搓着,脸也红如秋日枫叶。

直到这时凌岐山才反应出那两个流氓好像说他们给小芬下药了。

他想掉头去苏家找苏醒,却猛然想到今天是人家的洞房花烛,无论如何也不能去打扰,怎么办。

凌岐山边想边伸手压着徐友芬不让她乱动,可紧接着凌岐山就开始为自己的行为后悔了。徐友芬就像一条寻求依靠的藤蔓,沿着凌岐山的胳膊摩挲而上。

凌岐山一面分心开着车一面用手压着徐友芬。

终于他的耐心被磨光了,在前面一个路口,他方向盘一转,拐进一处偏僻而寂静的小区,四周黑漆漆的没有一点光亮。

凌岐山松开自己和徐友芬的安全带,得到解脱的徐友芬急急的攀上了让她感觉凉慡的源头。

凌岐山抵着她,“小芬,你确定吗,你确定要的是我吗?”

“阿季,阿季,给我,我好难受。”看着被药力折磨的徐友芬,凌岐山终究不忍,他强压住心中那种被当作替代品的挫败感,将手伸进了她的裙摆,粗糙的指纹滑进底裤,就那么轻轻一挑,将它拉至膝间。

由于最初徐友芬自己的摸弄,长裙的对襟扣子已经扯开大半。这时凌岐山眼中的徐友芬既是玉女也是YU女。

她对襟排扣一半扯开,里面的白棉内衣若隐若现,凌岐山再顾不得许多,他一把扯开那没有解开的一半扣子,于是整件衣服就变成半搭在徐友芬身上了。

凌岐山望着下面的黑森林,咽下口唾沫,再顾不得许多,他三两下解开裤子,解放掉最后的束缚,那根蓬勃一晃一摆的摩擦着徐友芬,仿佛有某种感知一样,徐友芬不自觉的蹭着向它靠近,凌岐山被磨的耐心全无,他手扶着对准早已湿做一团的洞口,一股脑顶了进去。

血腥气刺激了凌岐山体内的原始**,即便他也是第一次,即便第一次的他同样疼痛,但那种飞上蓝天的快感依旧催促着他加快再加快、冲刺再冲刺。

下面的运动丝毫没有影响凌岐山嘴上的功夫,他咬开徐友芬胸衣的前搭扣,暗锁应声而开,两粒鲜红圆润的茱萸瞬间暴露在空气中,不一会儿就挺立异常。舌带着津液兜转,车内发动机引起的震动引起了一阵又一阵快感。

一种悸动逼得徐友芬胸口一滞,啊一声醒过来。她擦了擦身上的汗水,不知是恐惧亦或是什么。

“马苏,你当初那样对我,我能将她养大已经是仁至义尽了,现在想让她生下凌家的孩子,门儿都没有!!”怨毒的声音一如漆黑的房间,阴暗可怕。

作者有话要说:祈祷不会被河蟹啊

徐友芬坐起身,一滴汗滴落在丝绸被面上,清脆的四溅。

她定在那里,目光有些呆滞。

突然,徐友芬僵直的手有了动作,缓缓的,用电影慢镜头的速度极慢的将手伸进领口,拿出时,手里多了一个桃心项坠,坠子头上连接着一条款式极老的金项链。

粗实的链子由于常年的肌肤相亲,打磨的光闪闪的。

徐友芬小心翼翼的取下项链,手捧圣器般将桃心奉在手中。

金色的桃心上一只凤凰穿云精细的描画着,已经不知是第几次了,她仍旧从凤头一点点摸索到凤尾,从那认真的表情中看得出她对这条链子的珍爱重视程度。

啪一声,她掰开桃心的暗锁,慢慢将它展成两半,里面两张照片,一半是她低头哭泣,而另一半,是苏醒的侧面笑脸。

两半照片看起来角度温馨而和谐,像是一个整体,事实上他们的确是一个整体。

有次凌岐山把徐友芬气哭,在苏醒安慰她时抓拍了这张。

那天和凌岐山经历了混乱一夜后,她记不清自己如何浑浑噩噩的回到家,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睡倒在c黄上,只是之后她知道真相后把所有关于苏醒和马苏的照片都拿出来一把火烧掉,不知是无意还是刻意的,这张放进苏醒送她项链里的照片却意外的被“遗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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